“今天先借40斤粗糧給你們,一個月之內無法開墾一畝半的良田出來,那就等著餓死,我們開荒大隊不要廢物。”大隊長提醒道。
若不想餓死,干不死就死干。
四個倒霉鬼內心罵娘,已經把秦淮茹和張安平給罵死了,要不是他們兩個互相舉報殃及池魚,他們怎么會被送來這里開荒啊。
就在這時侯,一輛自行車來了個漂亮的漂移,出現在開荒大隊的場上,很多人下意識看向張安平和葉溫柔,都是眼神一亮。
“看什么看?都閑的是不是?”大隊長厲聲呵斥道。
那些開荒知青都低下頭就不敢再看,唯獨賈張氏等人的氣血上涌,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“張安平你這個小畜生,你也在這個開荒大隊!都怪你們這對小婊砸,老賈啊,東旭啊,你們睜開眼看看吧,把這個兩個賠錢貨帶走吧……”
賈張氏忘記了大腿帶來的疼痛,開始蹦起來罵人。
大隊長一愣,他這兩天也聽說了隔壁的夾屁股溝來了一個人形蠻牛叫張安平,一個人一天犁地十畝,跟個牲口似的,沒想到就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少年。
張安平一臉委屈看向大隊長,說道,“隊長,你們隊員罵人。”
大隊長手一揮,有個手持軍棍的青年上去就給了賈張氏的大腿來了兩下。
嗷……
賈張氏翻滾在地,抱著大腿慘叫。
“還敢發出聲音……”
砰!
又是一棍,正中賈張氏的后背,疼的她跟蛆一樣扭動,愣是沒敢喊出聲音來。
“張安平通志,你來我們大隊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大隊長難得和顏悅色啊,畢竟拉著耕犁一天耕十畝地的變態,這力量得多大啊,萬一惹了人家,夜里敲悶棍,一棍就能把他送走。
張安平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這個賈張氏是我們鄰居,在四九城的時侯就是個攪屎棍,常年封建迷信,給我們院子的名聲都搞臭了,我就是來提醒她千萬別把臉丟到東北來,在外面要好好接受改造,要對得起組織對她的栽培,徐隊長,您可要好好教育好她,莫讓她再傷害人民群眾了。”
原來是給賈張氏上眼藥來了。
徐隊長笑了笑,說道,“這是自然,張知青,歡迎你以后來我們聯隊指導一下如何開荒。”
張安平咧嘴笑了笑,說道,“好的,等哪天貓冬了,我來請諸位兄弟們喝酒吃肉。”
眾人一聽,頓時眼神一亮,在東北吃肉不算什么難事,只要敢進山,但是想喝好酒就難了。
“歡迎歡迎。”管事的都是軍人,此刻都笑開了花。
張安平上完眼藥,對著閻解成,閻解放以及劉光天拋了個媚眼,這幾個王八蛋在自已沒穿越過來的時侯沒少欺負原主,現在來刺激一下也情有可原。
這個眼神和表情差點把賈張氏等人給氣死,但是也不敢表現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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