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安山看著張安平幸災樂禍的模樣,頓時笑了。
“行,不過你明天還要澆水,澆水之后才能請假,不然村民和知青會有意見,畢竟農忙時侯是嚴禁請假的。”關隊長提醒道。
張安平點了點頭。
大隊長走了之后,張安平這一夜睡的格外香甜啊。
第二天早上,張安平
早早起來,叫醒了五個人便開始去澆水,比普通人上工還要早點,等到其它村民和知青上工的時侯,張安平等人已經澆灌了三畝多農田。
張安平特意在澆水的時侯加了一丟丟靈泉水,哪怕稀釋了很多,也能讓豆苗和玉米長的特別好。
張安平甚至在這片河里放了一碗靈泉水,短時間內是不會擴散的,足夠澆灌這十二畝黑土地。
三個女知青負責提水到岸邊,而三個男知青負責提到田里澆水,速度還是非常快的。
張安平健步如飛,不知疲倦,甚至找了兩個最大的水桶。
忙到下午兩點多,連中飯都沒吃,這才把田澆灌一遍。
回到家簡單吃了一頓,張安平便先請了假去鎮上供銷社買了一輛自行車,騎上車子一陣風似的回到村子,路過田地的時侯引起一片騷亂。
那些女知青,就連隔壁小隊的女知青都在休息的時侯跑過來看,甚至要圍住張安平。
媽的,這是來下鄉的么?
男知青羨慕嫉妒恨,女知青恨不得貼上來。
葉溫柔頓時伸手攔在張安平身前,就像護犢子的老母雞,不給那些女知青靠近張安平的機會。
張安平也是挺無語的,和大隊長說一聲,便騎車帶著葉溫柔去了隔壁的開荒大隊。
開荒大隊的開荒地點有點靠近本小隊的開荒地點,只不過他們小隊開荒是自愿的,而隔壁開荒是強制性的勞改。
……
此時此刻,賈張氏腿一瘸一拐的,而跟著她身邊的人正是閻解放兄弟以及劉光天。
閻解成和劉光天本來都是有臨時工的,可是倒霉催的遇到了閻埠貴和劉海中成了勞改犯,結果兩個老爹從高級教師一擼到底,一個成了掏糞工,一個成了學徒工,還得干高級工的活,可是他們兩個的兒子從臨時工變成了無業游民,現在更是成了下鄉知青。
這賈張氏也是惹事的主,在別的開荒大隊搞事情,結果連累了這倒霉三兄弟,一起挨了打,還挨了處分,變成隔壁這個強制軍事化開荒大隊,里面的人都是狠角色。
“這里可不是你們家的后花園,開荒都是有任務的,完不成任務就沒有工分,沒有工分就沒有糧食,餓死了就直接丟山里。”這邊的開荒隊長冷冷的警告道。
賈張氏就因為嚎了一聲,要召喚老賈,就挨了兩警棍,打的她腿都瘸了,哭一聲就挨一棍,導致她現在連哭都不敢哭。
“報告政府,我腿疼……”賈張氏哭喪著臉說道。
開荒隊長冷聲說道,“忍著,下午就開始開荒,看到那些山了么,都是開荒的范圍,每人每年開荒二十畝,早干完早休息。”
此時,閻解成三人差點把賈張氏給恨死,這老東西得罪人了,對著他們三個喊大侄子,一起上,結果三人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知青圍攻,也是被打急眼了,結果一拳把人眼睛掏成重傷,這才被流放到這里開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