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沒有。”肖義權坐起來,眼光卻一直。
應冬梅打麻將時,穿得比較寬松,是一身真絲的休閑服。
正常情況下也沒事,可問題在于,現在不正常,她全身都濕透了啊。
真絲這種東-->>西,濕了的話,特別粘身,幾乎就是緊緊的粘在身上。
應冬梅身材本來就極好,肉又多,衣服再這么粘在身上,顯得特別的曲線玲瓏,也特別的誘人。
應冬梅注意到肖義權的眼光,往自己身上一看,也羞到了,呀的叫了一聲,站起來,把衣服褲子整理了一下。
“這是哪里呀?”應冬梅問,四面看著:“好像是個島。”
“一個小島。”
肖義權也站了起來。
他先前借鳥眼看了一眼,小島不大,五六個平方公里左右,島上有一座小山,有椰林海灘。
“口干不?”肖義權問。
“嗯。”應冬梅點頭,巴咂了一下嘴巴,海水的味道可不太好。
肖義權爬上一株椰子樹,摘了幾個椰子下來。
褲腰上有隨身帶著的一把瑞士多功能小刀,把椰子鉆一個洞出來。
換其他人,用這種小刀,想在椰子上打一個洞,沒那么容易,但肖義權隨身削去,輕輕松松。
“梅姐,給。”
肖義權把削好的椰子給應冬梅。
應冬梅喝了一口椰汁,先漱了口。
肖義權把另一個椰子削出來,仰頭,一個椰子水下肚,他叫道:“舒服。”
“會不會有船經過?”應冬梅喝了椰子水,就往海面上看。
“會有的吧。”肖義權也看了看,但沒有看到船。
“應該會有。”應冬梅語氣要堅定得多:“南海這邊經濟發達,船只往來特別多的,不可能沒有船經過。”
這時肚中咕嚕咕嚕一陣響。
她肚中一響,肖義權肚子里也響了。
椰汁不能抵餓,腸道一通,反而更餓了。
“好餓。”
肖義權往島上看了看:“梅姐,我們去找點東西吃。”
“這島上能有什么東西吃啊?”應冬梅是都市女子,對于野外,有一種茫然。
“到那邊看看。”肖義權手一指,往島子西面走。
應冬梅就跟在他后面。
她平時是個強勢的女人,但現在在荒島上,她只是個弱女子,自然要跟著男人走。
越過一片椰林,居然看到了一小溪,近山的地方,還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。
“有淡水。”應冬梅歡呼出聲。
她雖然沒有什么野外生存經驗,但水是生存的必需品,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。
“有魚,有蟹。”肖義權去潭邊看了一眼,又看向溪溝中:“還有蝦,這些蝦好大哦。”
溪溝中的蝦又大又肥,每只都有巴掌那么大,卻又笨笨的,肖義權隨手就捉了幾只。
“梅姐,我們來烤石炙蝦。”
“沒有火啊。”應冬梅皺眉。
“這個好辦。”肖義權信心十足:“鉆木取火嘛,老祖宗早就告訴我們了。”
他捉了十多只蝦,道:“梅姐,你來處理蝦,我來生火搭灶。”
“好。”
應冬梅為人貴氣強勢,但做家務卻也是一把好手,她把肖義權捉上來的蝦去殼,只留下蝦肉。
肖義權搬兩塊石頭,搭了個灶,再找來一塊薄一些的石板,搭在灶上,這就可以石板烤肉了。
他再找了兩塊干的樹木,以一塊小的,在大的上面飛快的摩擦。
鉆火取火,不是把樹鉆一個洞,而是高速摩擦之下,擦出來的木頭細絨,產生高溫。
在細絨上放一點干的苔蘚,輕輕吹了兩下,青煙冒出,隨后就生出了明火。
應冬梅其實有些擔心的,見肖義權真的生起了火,不由得歡呼一聲:“有火了,肖義權,你真厲害。”
“這個保鏢撿得過吧。”肖義權自吹。
應冬梅便笑。
初看時,肖義權有點黑,典型的民工,但這會兒,不錯,一個強壯的男人。
而且很有能力,且有責任心,昨夜大浪中都沒拋棄她,雖然她極為果斷的吻了他,放下重餌,但這個男人肯負責,說明他是有底線的,這讓她安心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