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吻還好,這一吻,反應更大。
唇分,應冬梅咯咯的笑,她看著肖義權眼睛:“肖義權,你真的能保證不沉下去嗎?”
肖義權點頭:“可以。”
“任何情形下?”應冬梅盯著問。
“任何情形下。”肖義權點頭。
應冬梅深深的看他一眼,她莫名的相信這個男人。
不知什么時候,風浪平息了。
應冬梅抱著肖義權。
肖義權也反手摟著她,他知道這樣會讓她安心。
這個婦人,真的是有一身好肉,摟著她,特別的舒服。
天開始要亮了,應冬梅道:“肖義權,你說,有沒有人來救我們?”
“不知道。”肖義權搖頭。
其實應該不可能,風浪突起,賭船傾覆,也沒人知道啊,怎么可能專門有人來救。
只除非,有船只剛好經過,才有可能把他救上去。
說起來運氣不錯,現在是七月天,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,海水溫度也高。
要是寒冬臘月,海水冰寒,人下水十幾分鐘,就會失溫。
那種情形下,肖義權即便能保得自己,也未必保得住應冬梅。
“那要是沒人來救,我們只能漂在海上了。”應冬梅擔心:“不過這邊船多,應該會碰上船只的。”
她性子有些瘋,但頭腦真的很精明,這種時候,仍然能做出冷靜的判斷。
她對肖義權道:“我們一定會獲救的。”
這是鼓勵,其實也是一種說服。
她擔心肖義權放棄她。
肖義權明白她的心意,微微一笑,吻了她一下,道:“梅姐,你別擔心,我說話算數,只要我活著,就一定把你帶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應冬梅臉上漾起笑意:“我信你。”
“你休息一會兒吧。”肖義權讓她頭枕在他胸膛上:“不要擔心,一切有我。”
“嗯。”應冬梅又應了一下。
不擔心是不可能的,但她是個聰明的女子,在只能依賴肖義權的情形下,她絕不會反駁。
先前一吻,其實也是放餌,死死的釣住肖義權。
這一點,肖義權到后面才想清楚。
對這個女人,他還是佩服的,而對她那一身肉,也確實有幾分饞。
這個女人,他要救,更要自救。
肖義權可不會被動的等船來,萬一不來呢?
見應冬梅趴下去,閉上了眼睛,肖義權輕撫她后腦,再次讓她睡了過去。
隨即,肖義權右手捏住掛在脖子上的青羽筆,左手捏訣。
昨夜里,他也沒多少辦法。
但現在是白天。
白天就有辦法了,天上,有海鳥在飛。
肖義權盯著一只海鳥,捏訣,青羽筆微微一熱。
靈覺放出,捕捉到一個靈體,控靈,肖義權腦子微微一麻,視角切換。
這一刻,他切換了海鳥的視角。
就仿佛,他突然成了鳥。
以他自身的功力,是不可能這么遠距離控靈的。
還好,他有青羽筆。
青羽筆來自遠古,是一件靈物,更是一個極好的靈媒。
有了青羽筆,肖義權才能做到這一點,否則,他也只能看著海鳥在天上飛,沒有任何辦法。
“成功。”肖義權暗喜。
借鳥眼一看,沒有看到船,不過看到了一個島子,相隔大約一二十里。
有島子就好辦。
肖義權認準島子所在的方向,還是仰躺著,讓應冬梅趴在身上,雙腳蹬水,往島子方向游去。
一個多小時,靠近島子。
到沙灘上,肖義權按摩應冬梅后腦,應冬梅醒過來。
她抬頭一看,呀的叫了一聲:“我們獲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