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側的捕快們,一個個蹙緊了眉頭。
這味道,還真特么酸爽
顧遠之以拳抵唇輕咳了一聲問道:“何項北,你是如何拿這只鞋打劉翠的?”
何項北嫌棄的看了一眼劉翠手中的臭鞋:“大人,這鞋的味道草民都嫌棄死了,怎么可能用手去拿?”
他媳婦是如何忍受這味道,拿鞋子抽劉翠的?
昨晚回去的路上,蘇韻婉說了,自己用鞋子抽的劉翠,抽掉她兩顆牙。
一旁坐著的師爺剛剛整理好捕快收集來的證據,掩住口鼻來了一句:“大人,我覺得何項北此有理,想教訓人有很多方法,沒必要拿一只臭鞋”
這話一出,公堂上的捕快們,唇角不停的抽動起來,若不是場合不對,他們定然要放肆的大笑一頓。
劉翠被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,有些無地自容。
但她還是要辯解:“大人,您可以看看草民的臉,上面的印記和鞋底一樣。”
顧遠之難得臉上有了些許表情。
只不過,那表情很明顯就是嫌棄。
他朝著一名捕快示意:“你過去查看。”
捕快愣了一會兒,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看。
越是走近,那刺鼻的酸臭味就越大,捕快只是隨意看了那么一眼,就跳出去幾米遠,然后回稟。
“大人,我沒看出她臉上有什么鞋印子。”
顧遠之再次敲響驚堂木:“大膽刁民,竟然敢多次在公堂之上戲耍本官,信不信本官治你個擾亂公堂之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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