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方敏和白千舟也擠了過來。
“阿婉,沒事吧?”
“沒事,碰到了個無賴而已。”
白千舟聞居高臨下地掃了眼那男人,目光中的冷冽,把那男人嚇得心跳都快了兩秒。
原本他看符婉是個女人,還想胡攪蠻纏占著座位不放,沒想到對方不僅潑辣,而且也不是一個人來的。
瞅瞅比他高了個頭的白千舟,還有站在符婉旁邊渾身透著不好惹氣息的方敏,那男人頓時跟喝了啞藥似的不敢說話了。
連同原本占著方敏和白千舟位置裝聾作啞的女人,見情況不對,只能拉著那活蹦亂跳的孩子起身。
“哎,人家帶著孩子呢,同志,你們有三個位置,就讓個位置給她們唄!”
斜對面有個坐著看戲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勸道,符婉拍了拍被那男孩踩臟的座位,聞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。
“我又不是沒買票,憑什么要給她們讓位置,再說了,你也坐著呢,你這么大方,要不你給她們讓個位置唄?”
一聽符婉這話,那女人滿懷期望地看了過去。誰想那男人眼神閃躲,硬是別過臉去當起了鵪鶉。
符婉嗤笑一聲,還以為他多大方呢,結果是假大方。
就那男孩,年紀看著比自家閨女還大,也就火車上座位結實,不然還真經不起他那幾下蹦q。
三個位置,符婉和方敏一邊,白千舟坐在她們對面。火車剛行駛一個小時,涼風拂面,車上的人都忍不住打瞌睡。
符婉也不例外,她打了個哈欠正要閉目養神,結果眼角的余光卻瞥見有只手,伸向了斜對面男人的布包里。
此時車上依然擁擠,火車行駛過程中不停有微風灌進車廂,吹得人直犯困。
斜對面的男人正是先前為那對母子“仗義執”的那位,這會兒他已經睡了過去,呼嚕聲此起彼伏,看樣子應該睡得很沉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