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婉本來也有點困意,瞅見原本站在男人旁邊的男孩將手伸進布包后,她瞬間不困了,頓時饒有興趣地看起戲來。
正拿著本醫書研究的白千舟,抬頭見符婉盯著不遠處,也順著視線看了過去。
這一看,讓他不禁瞇了瞇眼。
偷東西?
小偷還是個先前占了他們座位的孩子?
那孩子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,只見他沒有絲毫顧慮地將手慢慢探入男人的布包里,隨后保持那個姿勢觀察了半分鐘,發現那男人沒有驚醒后,他又開始動作。
也就兩分鐘不到的功夫,符婉和白千舟就這樣看著他從男人布包里鉗出個嶄新的錢包。
是的,鉗。
直到這時候,符婉才發現男孩的手法很是專業,他的食指和中指牢牢地夾著那個錢包,等他夾出來后,那個站在他旁邊的女人仿佛手底下長了眼睛,立刻接過男孩的錢包并塞進了自己的袖子里。
符婉不禁目瞪口呆,敢情這孩子偷東西,他母親是看在眼里的!
符婉突然恍然大悟,所以這女人剛剛那左看右看的模樣,其實是在給那孩子把風!
要不是符婉和白千舟機警,在那女人看過來的時候及時閉上眼睛裝睡,這兩人偷看的舉動,早就被這對母子發現了。
白千舟皺了皺眉,仔細打量了好幾眼那個躲在女人后面的男孩。
不知道為什么,他總覺得那男孩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。
好像他的皮相跟骨骼并不契合的感覺,怎么說呢,就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