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也覺得謝家很煩,這樣的人,不將他們踩進泥里,就會惡心到自己,而她不想委屈自己。
于是,她點頭道:“我覺得很好!”
“你”謝伯征更加氣了。
沈星河冷笑道:“賭就賭,不賭就滾。鎮南王府大小姐和四公子的承諾很值錢。你別拿那種沒人要的破爛玩意來押注。誰也不是傻子!”
“就按你說的辦!”謝伯征咬牙,開口答應了。
正如沈星河說的,若是時寧和沈星河分別答應他一個條件,他甚至不用去求陳掌院,也能復刻上一世的輝煌。
他的詩作會奪魁,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。
他不能放棄平白撿來的兩個大便宜。
沈星河一笑,開口說道:“果然爽快!來人,筆墨伺候!”
很快,有人將筆墨送了上來。
沈星河拿起毛筆,迅速寫下了字據。
字據簽字畫押之后,就算是生效了。
沒過多久,新城公主叫人來宣布了本次詩會前十名。
跟沈星河預料的那樣,謝伯征的詩作并未奪魁。
他只獲得了第十名。
其實,這樣的名次,已經算是不錯了。
但謝伯征和時寧他們賭的是第一名,這第十名和第一名,距離還是很遠的。
沈星河挺高興的,他朝著時寧笑道:“妹妹,咱們贏了呢。以后你就多一個叫你姑奶奶的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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