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看了一眼墨跡都沒有干透的字據,笑道:“很不錯!”
至少以后謝伯征這些人不會在她面前上躥下跳了。
謝伯征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他當即站起來,朝著主位上的新城公主行禮道:“拜見公主殿下!臣對此次詩會排名有異議。”
新城公主是當今陛下的幼女,三十來歲,保養得宜,看起來容顏姣好,優雅端莊。
“你說什么?本次詩作排名完全由大家評出來。本公主已經讓人將投花情況張榜公示了。每一朵花都具體記錄到了人名和時辰,你有何異議?”
謝伯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他記得,上一世也有這一出,整個投花和記錄花的過程清清楚楚,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質疑的地方。
他也不應該說出質疑的話來,只是他一時心急說出了這樣的話來。
他還在想著如何找補,沈星河已經開口了。
“公主殿下的詩會沒有問題。有問題是謝伯征。他打賭輸了,如今正在想辦法耍賴呢!”
沈星河朝著新城公主行禮,說道。
新城公主聽了這話,眼中多了幾分興味。
“你們賭了什么?本公主也可以給你們做個見證!”新城公主說道。
謝伯征聞,連忙道:“公主見諒!我們賭的,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,就不要污了公主殿下的耳朵吧!”
新城公主對于無憑無據質疑她的謝伯征沒有任何好感。
聽了這樣,她說道:“沒什么說不得的,只管說來就行!”
謝伯征默然。
沈星河卻開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