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緊緊控制我在懷里,“你擅自做主,撬了他口中的肉,還妄想不痛不癢全身而退嗎。如果我不及時出手,他有無數借口要求你配合調查,我記得你可是一個漏洞百出的女人。”
我別開頭,后腦勺對準他,“你了解我的脾氣,興許沖動之下和周德元動刀了,你更難收場。”
“動刀?”他寬大的手掌扼住我整張面龐,“你要翻天嗎。”
我推搡他,他這次任由我,“看來林宗易留給你的護身符作用不淺,你更加無法無天了。”
馮斯乾面目陰沉,丟下我去臥房換衣服,一套黑色的商務西裝,白襯衫,似乎要出席很正式的場合,他警告我,“老實在家,再出去闖禍,后果自負。”
我沒出聲。
下午我接到程澤的電話,他問我有空嗎,去一趟位于南濱路的分公司。
我在馮冬的房間,小心翼翼晃動著搖籃床,“你有事嗎?”
他那邊的信號斷斷續續,“有。”
馮冬含著的奶嘴掉了,我又拆開一枚新的,“關于誰。”
程澤說,“你非常重要的人。”
我動作一頓,“傍晚行嗎。”
他預估了時間,“我五點結束會議,你直接在我辦公室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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