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蕓聲淚俱下,“我老公出軌了,我那鮮嫩嫩水靈靈的小老公啊,被外面的野雞啃了!”
我大吃一驚,“什么!”
吳姐一臉疑惑,“您不是年初離婚了嗎?”
蔣蕓發飆,“再婚不行啊?”
她比劃,“胸那樣鼓,臀那樣翹,比你還翹,我們才結婚四天,狐貍精就插足了——”
“那還了得!”我義憤填膺,“吳姐,我出去一趟,這事我要管,為女人討公道是我的職業操守。”
吳姐為難,“可先生安排了保鏢——”
我奪過雞,“你替我保密,保鏢我解決。”
“先生要是中途回家”
“他在熙云路陪老婆。”我打斷吳姐,“他沒空回這里。”
這倆保鏢我試探過,身手很一般,純粹是擺設,目的消除我的戒備,馮斯乾巴不得我暴露手上的籌碼,他不可能軟禁我,但不安排保鏢做個樣子,釣魚的企圖又太明顯了,我反而會按兵不動,馮斯乾知道我有些小聰明。
至于暗處跟蹤我的人,輕易甩不掉,我也索性不甩了,只要老賀掐準時間攔在趙隊的前頭,倉庫門一開,就算周德元到場也搶不了這份頭功。
不過這是得罪江城上面的一招險棋,我想要全身而退,只能演一出戲,不論他們信不信我是無辜卷入,起碼明面上逮不到我摻和的把柄,誰也沒轍。
蔣蕓先出門,我緊隨其后,保鏢正好從后院巡視回來,我瞅準時機撒手,斗雞的體力不是吹的,撲棱著翅膀,頓時雞毛滿天飛,一個保鏢被啄了褲襠,他捂住,面目猙獰,“大剛!哪棟樓飛出的雞?”
大剛扭頭,雞打著鳴撲面而來,啄了他鼻孔,他接連后退,“是吳姐買的!我認得那撮毛!”
保鏢拔腿跑,雞玩命追,“吳姐買活雞干什么?”
大剛趴在樹下,用翻土的鐵鍬打雞,“那位姑奶奶要,先生都哄著她,吳姐敢不買嗎?”
我趁著一團混亂,鉆進地下車庫,從后門開出,駛過泊油路時,保鏢還在和雞搏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