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確實玩不過胡嬌,一個只圖謀權勢名分的女人,心是硬的,手段更是硬的,反正我也沒打算和她玩。
我乘電梯返回401,進包廂時,馮斯乾在打電話,何江提醒他,“韓小姐回來了。”
他皺眉撂下手機,“怎么打不通。”
我手機泡水了,電池也壞了,沒等我開口,他發現我換了衣服,“你去哪了。”
我坐下,“我去露臺游泳,遇到胡嬌了。”
他沉默看向我。
我避重就輕說,“爭吵了幾句。”
他這才問,“她動手了。”
我搖頭,“沒動。”
馮斯乾捏住我下巴,迎著昏暗的光亮,“嘴唇破了。”
我一愣,腦海閃過程澤吻我的場景。
他笑了一聲,“自己咬的嗎。”
我抿唇,輕微的灼痛,馮斯乾似乎心里有數,他沒再逼問,緊接著點燃一支煙,何江在這時接到一通電話,那邊不知說了什么,半分鐘便掛斷。
“馮董,證據遞上去了。”
酒桌擺放了一只漆金鳥籠,馮斯乾單手銜煙,逗弄著籠子里的鳥,“上面什么態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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