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在那,像靜止住。
我問,“我最忌諱的,最不愿發生的利用,哪怕一次,程澤,這半年你有過嗎?”
他低下頭,水珠淌過他落寞的眉眼,“韓卿,我所做的每件事,都為了——”
“你為了什么我不在乎。”我失望后退,“你為什么變成這樣了。”
“我沒有變!”他聲嘶力竭大吼,“韓卿,程家有很多兒子,如果我心慈手軟,只能淪為內斗的犧牲品,而輸家在一個龐大的家族里是活不下去的。”
我看著程澤,“奪華京,你就贏了嗎。”
水浪在他身下翻涌著,“我奪華京,是唯一接近你的路。”
“程澤,現在的你,我除了害怕,再沒有其他的心思。”我當即離開,程澤伸手拉我,我腳下猛地打滑,摔進了泳池。
他只穿了一條泳褲,幾乎赤裸摟住我,我整個人踉蹌起伏,灌了幾口水,程澤抱起我,兩具身體在漩渦深處緊密纏繞。
長裙被浸濕,暴露腰臀的曲線,皮肉如同半透明,散發出若隱若現的誘惑,程澤被胡嬌挑逗得本就滾燙,又沒有發泄出,隱忍的欲火突然失控釋放,我廝打他,“你放開我!”
“別動。”他嗓音低啞,埋在我耳畔。
我感覺到他強烈的反應,僵硬著不再動,程澤平復了好一會兒,才壓下那股火。
“韓卿。”他炙熱的胸膛貼著我脊背,“我想娶誰,可以自己做主了。”
我扭頭,“那又怎樣。”
程澤臂彎勒緊我,“我辜負過你,我不會辜負第二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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