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江問,“程澤搞什么把戲,聽他的口氣好像胸有成竹。”
馮斯乾將手機遞給他,“也許是談判。”
何江恍然大悟,“他利用仇蟒,仇蟒也利用他,綁著程氏集團這顆大樹,拖程家的大公子下泥潭,等于拿到半副免死金牌,將來出事,程威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平息,都在一個漩渦里,要保一起保,要舍一起舍,所以仇蟒故意把自己最重要的底細亮明,拴住程澤,他成為了知情者,一旦沒報警,便洗不清了。”
馮斯乾反問,“你看透的,他會看不透嗎。他既然敢搭上仇蟒,在仇蟒徹底將他拉上賊船之前,程澤會脫身。”他一指手機,“約我證明他準備脫身了。”
馮斯乾站起,“通知程威的二公子,他還剩下四個小時,時間很富裕。”
何江憂心忡忡,“程麟是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,比程澤的段位差遠了。”
馮斯乾筆挺佇立著,系好西裝扣,“段位高,翅膀硬了說不準會反咬,扶持一個人,他是廢物無所謂,貪婪有度,唯命是從最要緊。”
黃兆在401開了一個包廂,我們吃過晚餐,華京集團分部的幾名下屬到達蘭江商討公事,我跟著經理四處閑逛。
在經過演藝大廳時,我無意發現一個女人的背影,很像胡嬌,她走進電梯,指示燈顯示上升。
我駐足問經理,“蘭江有五樓嗎。”
經理說,“沒有五樓,有一座露天泳館。”
我琢磨了一會兒,“我想去玩玩。”
他一臉為難,“我替您預約明天。”
我看著經理,“今晚不行嗎?”
他說,“今晚有一位姓胡的女士包場了。”
我心中了然,還真是胡嬌。
我笑了笑,“那明天吧,正好我有點累了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