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浦說,“他們的合法國情。”
馮斯乾意味深長笑,“是嗎?”
周浦也笑,“當然是了,暴亂挺多的,包括醫院,鬧市區,時常發生。”
馮斯乾笑容緩緩收斂,不再說話。
廣平集團的老總,是那個撞死他母親的肇事者。
我裝作若無其事,“林宗易的父親其實不算兇手,法律上他是包庇從犯,后來良心不安也辭職了,去工地干活了,半年就死了。讓林宗易父債子償,他有點無辜。”
馮斯乾望向前方的柏油大道,一不發。
周浦透過后視鏡提醒我,“馮董從小沒有母親,不無辜嗎?酒駕不是他,可作偽證確是他,如果不是他的偽證,廣平老總早已坐牢了,哪能逍遙至今呢。”
我撩眼皮看,周浦顯然是好心,朝我搖了搖頭。
林宗易和馮斯乾爭華京,爭女人,父親又無視人命,做了偽證,這一樁樁梁子結得太深,我的確不能再求情了,等于火上澆油。
我們傍晚抵達湖城市中心的瑞和集團,周浦靠邊停穩,然后降下車窗,觀察停車場的車輛,“馮董,沒有眼熟的牌照。”
馮斯乾目光掃過最角落,“那有江城的。”他推門下車,走進總部大樓,周浦在最前面,我跟著馮斯乾進入休息區落座。
他在貨架前隨手挑了一本雜志,我也拿了一本,“瑞和集團的老總是什么來頭,你還要親自出馬摸底。”
馮斯乾眼神極為深沉,看著大堂的廣告海報,“也許是一位故人。”
“故人?”我瞬間想到林宗易,“瑞和成立二十多年了,他不可能十幾歲獨立開公司,絕對不是他。”
“萬一后期收購呢。”馮斯乾看向我,“你似乎還是掩護他。”
我摩挲著雜志封面的風景圖,“瑞和是正經集團,我有什么可掩護,他名下真有這種企業,當初至于淪落到逃跑的地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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