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偏頭,借著窗戶投射的淡淡月光看清我,“你又做什么妖。”
我用一截深棕色的薄紗擋住紅唇,妖嬈露出腿,搖擺著靠近他,扭動臀和腰肢,“不是作妖,是天生的妖精。”
馮斯乾一把奪過沾染了唇印的薄紗,“怪不得窗簾破了一個洞,是你剪的。”
我一噎,“什么?”
他手指旋轉著,“定制的手工真絲窗簾,被你糟蹋了,你真是破壞力很強。”
我眉毛都氣鼓鼓,“你有病嗎!”
馮斯乾擱在腳踏上,坐回床鋪。
我深吸氣,平復了一會兒,“斯乾——”我蠕動著爬到他身上騎坐,和他重疊,“我給你講個故事。”
他用筆勾畫文字,“不感興趣。”
我不理會,自顧自說,“有一個小藍帽,小白帽總氣他,他不搭理小白帽,小白帽討好他,給他煮晚餐,他連碗沿的香菜末都舔了,卻說不好吃。”
馮斯乾任由我黏著,臉色無波無瀾。
“小白帽跳舞,他也不看,小白帽一氣之下——”
我了解馮斯乾的性子,他喜歡自己留一半,不喜歡對方留一半,我偏偏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。
他看了我一眼,“怎么不繼續了。”
我委屈,“你不愛聽啊。”
他眉頭皺得更深,“那也講完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