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著理智,幽深莫測。
我愣了好半晌,才回過神問馮斯乾,“你們不是結盟嗎。”
他走到窗臺,“我結盟的商人成百上千,有過合作不代表不是敵人,否則生意還做嗎。”馮斯乾喝了一口茶水,“在商場,任何人都是可殺的獵物。”
程澤不像林宗易,他沒什么邊緣性的把柄,馮斯乾扳不倒他,也無須扳倒他,充其量是商業競爭罷了,我懶得管,我最著急的是我肥大的腦袋。
我靠近馮斯乾,“我美麗的容貌有救嗎。”
他不咸不淡瞥我,欠身坐下,“沒救了。”
我杵在原地,“換一家醫院呢。”
“換地球也救不了你,你自己惹的下場。”
我絞著十指,一臉委屈凝視他。
馮斯乾面容喜怒不辨,“剛才和他的互動不是挺愉悅嗎,屁股翹到房梁了,我看你再腫一圈也照樣笑得燦爛。”
我眼睛楚楚可憐,像泛著漣漪的春水,紅唇微開,“你想辦法救我。”
他望了我好一會兒,“你——暫時不適合這樣的風情。”
我一怔,旋即反應過來,“你嫌我丑。”
馮斯乾皺著眉,我崩潰啜泣,“你們男人太膚淺了,只看臉不看內涵。”
他起身,“除了撒潑,撒謊,撒酒瘋,你有內涵嗎。”
我張嘴是哭腔,“有演技。”
他沒忍住笑,“對,你現在是演是真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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