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理會黃清的示好,越過她直奔林宗易,“宗易,我帶藥膏和紗布了。”
他注視我,“藥膏和紗布呢。”
我兩手空空,我頓時一噎,“忘車上了。”
“那你來干什么。”他笑意深濃,“捉奸嗎?我捉你,你捉我。”
我深吸氣,“我來給你上藥。”
他半倚半坐,姿態慵懶,“藥呢。”
我煩躁不寧,“我都告訴你了,忘車上了。你沒帶耳朵嗎?”
黃清下意識看林宗易的反應,以他的地位,沒人敢當面罵他,他半點沒惱,依然平靜,“真關心我,你忘不了。”
“那你呢?我是掩護她的幌子,王晴娜,仇蟒,他們真刀真槍瞄準我,我替她遭殃,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的婚姻是嗎!”我玩了命和他賭氣,“不止藥忘車上了,車還忘家里了呢。”
林宗易冷笑,“這是追著氣我嗎。”
黃清在這時進來,“仇太太,我這里什么都有。”
“有食人魚嗎?有五米高的魚缸嗎?有餿飯和拉屎的桶嗎?”我抄起桌上的酒瓶潑向林宗易,他一動不動,一瓶酒潑完又開第二瓶,林宗易終于起身,奪下我手里的瓶子,“再發瘋。”
我追上前,含淚拽住他,“林宗易!我給她騰位置。”
林宗易并沒停下,他走進浴室,關上門。
黃清隨即堵住,“仇太太,您如果是一個聰明女人,應該明白華哥的態度了。”
我端詳她,“如果你也是一個聰明女人,應該明白規矩,情人攔著正室耀武揚威——”我翻轉右手,紅色指甲油襯得肌膚像牛乳一般白膩,“我手不是白長的。”
黃清笑了,“那仇太太不妨試一試,這巴掌打下來,華哥更不走了。”她傾身,在我耳畔小聲說,“我會無比感激您的扶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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