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完這句,合住推拉門,浴室也隔絕在里間。
我在沙發上坐了片刻,里頭悄無聲息,我決定去走廊蹲著,誰丟臉誰知道。
這招效果很好,我剛蹲了半小時,經理就進去向林宗易匯報,幾分鐘后,林宗易換了襯衣出來。
他佇立在那,霓虹將他身影拉得很長,極為寂寞深刻。
我也見好就收,緩緩直起腰。
林宗易走過來,翻開煙盒蓋,牙齒叼出一支,他額頭和脖子浮著一層水珠,我感覺到他體溫冰冷至極,像是剛沖了涼。
我仰頭,面龐蒼白素凈,掛著淺淺的淚痕,“我餓,也困。”
林宗易一不發摸褲子口袋,沒帶打火機,他撅折扔在腳下,“韓卿,你最擅長鬧翻天,再用楚楚可憐的模樣勾男人心軟。”
我試探鉆進他懷中,他沒抗拒。
“大夫說你不能沾水。”我吸鼻子,“我對不起你,沒看住你。”
“避重就輕的招數玩得真漂亮。”林宗易波瀾不驚垂眸,“大夫有說過,我戴帽子會加重傷勢嗎?”
“大夫不管這些。”我啜喏著。
他氣笑,“我也舍不得打你,因此你有恃無恐,背著我批發了一堆帽子,閑得慌了,就扣一頂,對嗎。”
我抱著他腰,“我這次沒有背叛你,我發誓了,是巧合。”
林宗易任由我抱,不接受不推開。
“你對她那番話,是真是假。”
他沉默不語。
過了一會兒,林宗易接到振子打來的電話,說在云城,夜玫瑰的后門。
我立馬猜到林恒失蹤露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