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嚨溢出笑,“你音量不大,只是叫起來太磨人。”他伏在我耳畔,喑啞的噓聲,“喜歡聽你叫。”
他指尖拂過我,我攀著他,整個人虛軟無力。自從生下馮冬,我僅僅和馮斯乾發生過一兩次而已,感覺很熟悉,又刺激陌生。
“誰教你的本事。”林宗易狠狠揉捏我腰肢,“怨不了你,也恨不了你,本想折磨你痛苦,可你落一滴淚,就在我心上割一刀,你哭一次,就割兩刀,反而受盡折磨的是我自己。”
我蜷縮在他懷中,感受他胸腔急促隆起的侵略和瘋狂,無處遁逃。
男人的技術和溫存,越是令女人沉淪,越證明身經百戰,女人愛一個男人,看他一眼就像水一樣,不愛一個男人,花樣百出也索然無味,當愛意不夠濃,卻在他的引導下意亂情迷,這才是風月場最頂級的調情高手。
我掐他胳膊,掐得全是痕跡,“你那么多女人。”
他攏住我頭發,背向后面,素凈嫵媚的面龐在黑暗里散發出白玉般誘人的光澤,“結婚之后我沒碰過她們。”
林宗易猛地前傾,卻在下一秒驟然緊繃,嘶了一聲。
我隨即嗅到一股血腥味,他胸口的刀疤又裂開了,我驚慌扶住他,“嚴重嗎?我讓大夫過來。”
林宗易摟著我沒動,他傷口泡了水,皮肉糜爛外翻,我嚇得臉煞白,“你非要折騰!你根本沒愈合。”
我拽著他回臥室,剛來到床邊,他手扣住我臀部,直接壓在身下,“死不了。”
我使勁推拒他,“你等幾個月會憋死嗎,反復感染發炎,是要截肢的!”我來回比劃,“從脖子截,就剩一個大頭。”
他撐住床鋪,俯視我,“幾個月,林太太不離婚了?”
我一怔。
他笑意從眼里漾出,“離嗎。”
我手捂住林宗易的嘴唇,“我說正經的。”
他拂開我手,“我問得不正經嗎。”
我支支吾吾,“你先處理傷,我再答復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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