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宗易關了浴室的燈,剎那一片漆黑。
他眼睛更加明亮幽深,那種蠱惑又野性的眼神,仿佛要生吞我。
他是英氣也是潦倒,剛毅英氣的輪廓,多情潦倒的風流,他骨骼里勾人的性張力,簡直要了女人的命。
我呢喃不清,“你自己沒長手啊。”
“沒有。”林宗易身軀是巨大的火團,一觸即燃的欲把他自己也燒得魂飛魄散。
我指著他手,“那它是什么。”
他濃烈的雄性氣息噴灑在我臉上,好像已經吃下了我,“它不會洗澡,只會脫衣服。”
我低頭逃避他灼熱的目光,“它用處多了,你拉屎不也拿手擦嗎。”
林宗易被逗笑,“看來林太太寂寞久了,不解風情了。”他靠近我,“以前不是很懂情調嗎。”
我的每一厘肌膚都沾染了他的味道,沉郁銷魂的烏木香。
他牙齒叼住我發絲,一縷縷捋到耳后,最終叼住白嫩嬌小的耳垂,“我消失的半個月,每晚都想你。”林宗易對準我耳蝸,“想報復你,掐死你,讓你悔不當初。”
我從他腋下掙扎出,“那我走了——”
他一把抱緊我,“想你哭,想你白里透紅水汪汪的模樣。”
仇蟒的宅子保鏢多,所以我的睡衣很保守,長衣長褲,林宗易沒耐性解開,隨手一扯便親吻著我,我長發同他癡纏,繞過他手腕,越纏越緊。
他含著我唇,厚重的紅酒味,我躲他,“酒味大,熏得我都醉了。”
林宗易摁住我腦袋又吻下來,“醉了沒事,出一身汗立刻醒酒了。”
我被他撩得渾身戰栗冒火,“蟒叔在樓下看賬本,這棟樓隔音不好。”
他濕黏的吻輾轉我肩膀,“你小點聲。”
我別開頭,“我天生音量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