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滿意走進雅間,窗下中央坐著一個男人,應該是鄒毅了。高個子,身軀精瘦,戴金絲眼鏡,眼下烏青。
典型縱欲過度的長相,男人越胖越虛,越精干的,越能干。
我定了定心神,雙手合十,踮著腳跟扭扭噠噠靠近,“薩瓦迪卡,阿繆迪卡。”
鄒毅一怔,非常詫異,“蟒叔的場子還有泰國女郎?”
林宗易把玩著酒杯,低眸掩去眼底的一抹笑,仇蟒沒料到我剛逃過一劫還敢折騰,而且他沒轍,我打扮得風情靚麗來陪酒是誠意,他壓根沒法挑刺。
他平靜喝了一口酒,“合鄒老板的口味嗎。”
鄒毅搓了搓手,“泰國也算洋妞,換換口味挺好。說實在話,國貨我膩了,大部分太死板,沒情趣。野花嘛,反正不動真格的,越浪越有滋味啊。”
是個偷吃的行家。
我心中厭惡,算他走運,要是趕上“韓千年”的時期,我變成小狐貍精半天就把他劫富濟貧了。拿女人不當人、拿老婆當保姆的男人,最欠收拾了。
“喝洋的白的?”
我表情純真無邪,“迪卡。”
鄒毅蹙眉,又重復一遍,“洋酒白酒?”
我嬌憨托著腮,“迪卡!”
林宗易唇角的笑越發深,他向鄒毅解釋,“是葡萄酒。”
我點頭,“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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