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出來,門已經撞開了。
我望向外面,當看清來人,我身體一僵,迅速把槍塞在內衣里。
林宗易留下的四名保鏢被另一撥人牢牢壓在墻壁,完全失去戰斗力,為首的躍叔背著手進來,我默不作聲后退。
他坐在沙發上,“宗易不在。”
我面色慘白,“您不是故意趁他不在,才來嗎。”
躍叔大笑,“的確有幾分小聰明,那我開門見山了。蟒叔一早回云城了,他請你也去一趟。”
保鏢在吧臺沏了茶,遞給躍叔,然后又遞給我筆和紙,“韓小姐,如果不想吃苦頭,您給華哥留封信。”
我接住,“你們要我寫什么。”
躍叔端起茶杯,慢條斯理喝了一口,“你有分寸,打消他疑心就行。”
我深吸氣,猜到這趟恐怕兇多吉少。
仇蟒看出林宗易對我手軟,因此借朱八料理我,他沒想到林宗易竟然忤逆他,出面攔了,他覺得留著我后患無窮。
仇蟒沒有直接劫持,而是制造我自己逃走的假象,一是避免和林宗易鬧矛盾,二是后面容易平息,他準備讓我永遠消失,無跡可尋。他打定主意弄我,林宗易的勢力絕對查不到,即使報警了,憑這封信也是走失,不是綁架。
我腦子飛快轉,在末尾寫下一句蔣蕓送我去機場。
林宗易一看就明白了,蔣蕓失蹤了,根本送不了我。
我寫完交給躍叔,他看了一眼,撂在茶幾上,起身問保鏢,“監控呢。”
保鏢說,“清掉了,全小區停電故障,華哥不會起疑。”
我被他們帶上車,從109國道出境,在湖城乘船,顛簸了一天一夜,又改乘汽車,第二天傍晚駛進云城境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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