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易呢?”
振子也著急,“華哥關機了,蟒叔在漓江酒店,把他請走了。”
我心臟咯噔一跳,“沒有其他渠道聯系嗎。”
振子說,“蟒叔有規矩,在他面前不準開機。之前差點栽跟頭,司機是同行的臥底,開手機定位,幸虧華哥及時趕到,不然在國道被撞死了。”
我不寒而栗,很明顯的調虎離山,仇蟒這次來,八成沖我。
振子暴躁叉腰,“嫂子,我真護不了您。就算華哥在,躍叔的指令他也得讓三分。”
我面容冷靜,“不怨你。”
我走到401包廂,侍者正好進去送酒,大門敞開,我當場被沖天的酒氣熏得作嘔,地上趴著三個神志不清的女郎,愣是喝最便宜的扎啤喝癱了。
至尊包廂里喝啤酒,太不上檔次,朱八顯然是單純找樂子,買幾萬一瓶的洋酒不劃算。
躍叔從對面407包房走出,他吩咐經理,“開一箱最貴的人頭馬。”
我上前,“躍叔。”
他一不發審視我,我說,“宗易讓我在演藝大廳跳舞。”
躍叔笑得和善,但笑里藏刀,“我安排你喝酒,你不同意嗎。”
我深吸氣,“躍叔,我是害了宗易,可我后來補救了。”
“韓卿。”躍叔語氣陰森,“要是蟒叔來了,他還沒我好說話。”
我權衡再三,最終放棄頑抗,“您安排我陪這位朱八對嗎。”我死死握著拳,“你放心。”
我走進包廂,經理緊隨其后跟進來,看向沙發正中央坐著的朱八,“朱老板,您是常客啊,我給您留了最新鮮的。”他側身示意我,“入得了您的眼嗎。”
朱八端詳我,“模樣不出挑,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