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反問那名記者,“你們覺得是什么關系。”
他們面面相覷,沒敢捅破。
馮斯乾推開其中一個砸到我額頭的話筒,“很多隱情即將真相大白。”
我抬頭,馮斯乾那張英俊清冷的臉在指縫間若隱若現。
對于華京董事長疑似橫刀奪愛的新聞,他們顯然更感興趣,“林太太和您存在情感糾纏嗎?”
馮斯乾始終沒松開我,他面不改色,“宗易這段婚姻,起始于我和他之間的恩怨,包括林冬,也是我的兒子,宗易從未承認他,因此至今沒有正式戶口。宗易控制了韓卿,威脅我退出華京,甚至退出江城的商界,他們的婚姻有名無實。”
我在他懷中一顫,下意識攥住他胳膊,馮斯乾察覺到,覆在我臉蛋的左手輕輕移開一寸,我同他對視,他眼睛漾著笑,我小聲提醒,“我和他還沒結束。”
他撫摸我有些凌亂的發絲,“會結束的。”
“結束了再說,流四起我難堪。”
馮斯乾笑意更濃,“誰敢。”
保鏢左右兩列開路,迅速護送我們進入大門。
趙隊在電梯外打電話,我們出來,他立馬掛斷,“林太太,我們中午必須查封這棟樓。”
辦公大廳內的員工基本都撤離了,我蹙眉,“會館的法人是鄭寅,棋牌廳的老板是白喆,沒有人證能夠指控林宗易在幕后,你們直接查封他的公司嗎?”
馮斯乾點燃一支煙,又將煙盒扔給趙隊,趙隊接住,叼了一根,“林太太,我們手中有匿名物證,鄭寅在錄音里反復提到,由林宗易過目,并且鄭寅會館的盈利,收據顯示打入了索文的賬戶。”
匿名舉報是我委托蔣蕓干的,林宗易這次栽跟頭,果然我扎他的那一刀最致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