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近他,“睡了。”
他嗓音有些沙啞,“今天沒哭。”
我距離他半米,在床尾坐下,“你抽煙了,煙味很重。”
他揉著太陽穴,“韓卿。”
我現在特怕他喊我名字,每次他連名帶姓,都不是好兆頭。
“我對你好嗎。”
我坐著一動不動。
他忽然伸手一拽,抱住我,“你認為我很壞,是不是。”
我不由自主抽搐著,“宗易,我沒那么認為。”
“韓卿,我對你不是很壞,只是有點壞。”他笑了,臉就埋在我長發里,“我對其他人更壞,我不懂仁慈。在你身上,我已經手軟了。”
恍惚中,我仿佛看到那個在華京辦公室的林宗易,他問我,“韓助理聽過圍魏救趙嗎。”
一晃,一年半了。
“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。”
我搖頭,“沒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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