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恒被兩邊撕扯得大哭,他皺著眉示意保鏢,保鏢收了力道。
林宗易無比淡漠,“林恒有傭人照顧,你不適合教養孩子。”
王晴娜面如死灰,“你讓林恒自己在外省生活?”她站起,揪住林宗易的衣領,“韓卿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,你連親兒子都狠得下心腸!”
林宗易任由她發飆,只平靜看著她,“你去過天橋。”
王晴娜沒聽懂,她大口喘息著,“天橋。”
林宗易目不轉睛審視她,“你雇傭天橋的女乞丐,在路上潑韓卿硫酸。”
“是陷害!”王晴娜情緒激動,“我沒有去天橋,沒有雇傭過乞丐,是韓卿陷害我!”
“她最愛惜自己的容貌。那是她虜獲男人的籌碼。”林宗易不緊不慢拂開她手,“她用什么手段陷害你,唯獨不會冒這份險。”
王晴娜不再辯駁,整個人變得死氣沉沉,她明白我在報復她,這招看似驚險,實際上穩贏。
判斷女人的計謀是高明是拙劣,只取決于男人信不信。
她嘶啞發笑,“林宗易,你自恃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,可冤冤相報,你照樣被韓卿玩了。”
林恒此時已經被帶上車,我告訴巴九,“不管去哪,你寸步不離跟住,不要打草驚蛇。”我戴好墨鏡,“一百萬。”
巴九嘬牙花子,“林宗易可是道上的人物,他娘們兒還是王委員的千金,我沾上他,恐怕惹了大麻煩。”
我揭過墨鏡掃了一眼他后腦勺,“美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