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攥緊,“是嗎?”
他鄭重承諾,“我會補償你。”
我意有所指,“已是無可挽回,還補償得了嗎。”
林宗易說,“沒有什么是補償不了的。”
我莞爾,徑直走出書房,有些無力沿著門板滑落,我和林宗易之間仿佛筑起一層隱形的屏障,他不捅破,我也不戳破,耗到它爆發為止。
林宗易辦公到凌晨兩點,從書房回客房經過主臥,他在門外停下,原本要進來,門反鎖了,他一時沒動。
李秘書小聲問,“孟鶴那頭收網嗎。”
林宗易靜默片刻,“不收。”
“我擔心殷沛東有后手,假如馮斯乾告密了,他一旦解雇孟鶴,您的局就僵死了,部署半年功虧一簣。”
林宗易凝視著門縫滲出的一縷昏黃夜燈,“孟鶴已經沒用了,他涉嫌欺詐股份,律師資格被禁,手中的股份也失效了。”
李秘書大驚,“是馮斯乾干的?”
林宗易沒回答,緊接著客房傳來關門的動靜。
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睡著,蔣蕓打來電話,她嚎了一嗓子,“麻雀變鳳凰敗家女,十幾家瀕臨破產企業向索文集團求救。林太太,轉行了啊,不當情感大師當活菩薩了?”
我躺著醒盹兒,“你前半句念叨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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