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點頭,“我記下了,先生。”
她接過馮斯乾的西裝,到衣帽間掛好,當客廳只剩下我們兩人,我開口說,“我住不慣。”
馮斯乾在沙發上坐下,他單手拆領帶,“挨打慣嗎。”
我別開頭不吭聲。
他點燃一支煙,“我對臉上有傷的女人提不起興致,你最好別留疤。”
我凝望那團散開的煙霧,青灰色的霧靄漫過他面容,他胡茬似乎生長得更堅硬濃密,“馮先生沒興致大可放了我。”
“韓卿。”他語氣陰惻惻打斷我,“我認為你應該懂得適可而止。”
我也是犟脾氣,不甘示弱反駁,“是馮先生說嫌棄的。”
他前傾,朝煙灰缸里撣了半截煙灰,“我沒有興致了,你失去了籌碼,想過自己的下場嗎。”
我捏緊雙手,與他僵持許久,最后決定見好就收。硬碰硬我不是他的對手,只會自討苦吃,馮斯乾在床上發起狂來,能脫我一層皮,他骨子里那種血性和戾氣,與他示人的斯文皮相簡直天壤之別。
我走向他,依偎在胸口,“馮先生打算金屋藏嬌嗎?”我頓住,又笑著補充,“金屋藏卿卿。”
馮斯乾叼著煙,濃烈的煙霧熏得他睜不開眼,他微瞇著沒出聲,一張臉英氣又狂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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