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容一秒凝滯。
他叫我韓卿。
這代表他是認真的,并不是玩笑試探。
他一邊將自動扣扳開,一邊饒有興味打量我,“這么驚喜嗎。”
我大腦一片空白,半晌才吐出一句,“馮先生要留宿?”
“不止留宿。”他丟掉皮帶,馮斯乾的腰身很窄,肌肉也緊實,失去皮帶的束縛褲子略微松垮掛在胯骨間,釋放出野性難馴的荷爾蒙氣息,“順便玩點成年男女的游戲。”
他俯下身,手沿著我鎖骨不斷下移,我感受到他粗糙的繭子掠過肌膚,感受到他震蕩躁動的溫度一寸寸淹沒我。僅剩的一絲清醒告訴我必須在這一步懸崖勒馬,再繼續放任今夜一定會出大事,我很確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,馮斯乾太欲了,沒有女人可以抗拒他的欲。
我咽了口唾沫,“馮先生”
馮斯乾臉埋在我發絲內悶笑,“緊張什么。從我太太手里接單的時候,膽子不是很大嗎。”
我頭頂一道修長的人影一閃而過,緊接著浴室內傳來水聲,我真真切切確認是來自馮斯乾洗澡的水流聲,剎那酒醒了大半。
“假小三”干了好幾年我都沒動真格的,這次看來騎虎難下,要徹底折在他手上了。我早就看破馮斯乾是相當實際的利己主義,不動真格的搞不定他,能否俘虜都取決于他在我這里獲取的體驗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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