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慌不忙安撫她,“馮太太,您別多心,我不是刻意隱瞞,而是什么也沒發生。我和您丈夫每天都接觸,不是巨大的進展,匯報沒什么價值。”
殷怡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,“希望韓小姐盡快。”
我沖著天花板吐出煙圈,又吹了口氣,眼睜睜目睹霧氣潰散幻滅,“您最初不是告知我給兩年時間嗎?”
殷怡說,“韓小姐既然夸下海口三個月,就說到做到吧。”
煙燃盡了,煙頭燙了手背,我才發覺口袋里是馮斯乾的煙,昨晚他剩下五根,這是我抽的第二根。我晃了晃盒子,眼前浮現出他沉默吸煙的模樣,我忽然笑了一聲,殷怡不明所以,“韓小姐?”
我正色道,“沒事。”
我掛斷電話進入洗手間,直奔水池前補妝,涂唇膏的工夫,我聽見中間位置的兩扇格子門里傳出閆麗和一個同事的對話,“韓卿以前不是小姐吧?”
閆麗不屑說,“沒準是。你看她騷死了,上周的年終總結大會,她故意拿胸脯貼著馮董,還挽他胳膊,我逮著她七八回給馮董拋媚眼,那熟練勁兒,起碼在男人堆里混了幾年。”
同事不可思議,“關鍵馮董還沒拒絕她!”
閆麗罵得更狠了,“扒男人褲子吃飯,什么下三濫手段使不出?馮董是男人,沒扛住也正常。”
同事說,“麗姐,你魅力下降了啊,韓卿來了之后,你連接近馮董都沒機會了。”
閆麗撕著包裝紙,“馮董看得上她?什么破爛貨,和耍猴沒區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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