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熟的男人喜歡麝香琥珀,傳統不輕佻,單一的廣藿香卻極少,木味太重會適得其反,男人招架不住它,不過林宗易將廣藿香的厚重詮釋得非常好。
而馮斯乾喜歡淡香,像雪水冰片那樣冷冽,用紅酒香稍加點綴,他的品味也極為特殊。
我只是出神的工夫,林宗易的指尖從我的臉緩慢移到耳垂,他的手連同那枚耳環,似有若無的觸碰著,“最是低頭一笑的風情,最動人。”
他壓低坐姿的高度,唇半掩我長發間,沒有深入只停留表面,可呼出的熱氣力量很強,撩動發絲,又燙又濕,“你是我見過的,最有風情的女人。”
我瞬間退后,脊骨陷入柔軟的海綿抱枕里,“林董。”
我有點駕馭不了此刻的氣氛了。
林宗易重新撿起煙灰缸里的半支煙,焚上叼在嘴角,“早點睡。”
他留下這句,起身從客廳離開。
我走到陽臺,等待林宗易那輛車駛出小區,車燈打在玻璃一閃而過,我閉上眼,合攏了窗簾。
他走后不久,門鈴又響了,我以為他落下什么東西回來取,朝沙發四周梭巡了一圈,還真是落下了一枚打火機,我抓起一邊小跑去開門一邊說,“來送耳環,卻把打火機忘在——”
當我看清門口的男人,后半句戛然而止在唇齒。
馮斯乾逆著客廳散發的一縷微弱白光,注視我手上的打火機,毫無爭議的男士款式,他注視了好半晌,一不發。
我也半晌才反應過來,驚愕到沙啞破音,“馮先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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