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旋即笑了,“打算賺雙份工資嗎。”
我明白馮斯乾被說動了,我指腹摁住他滾動的喉結,輕輕點著,撫摸著,馮斯乾的喉結長得比尋常男人性感,棱角很硬,猶如雕刻大師刀下最完美的工藝品,“我替馮先生擋了太太的暗算,又幫您監視她,付出兩份勞動,拿兩份報酬,我心安理得。”
“除了報酬。”他再次深入點明我的謀算,“像蘇立一樣尋仇的人不在少數。”
我咬著下唇,“您忍心我死于非命嗎。”
他瞇著眼端詳我,“死于非命無妨,毀容卻可惜了。”
我捧住他臉,吻了上去,唇瓣廝磨過鼻梁,輾轉而下,在人中位置蜻蜓點水的一秒便抽離。
馮斯乾眉心涌出一霎的訝異,未預料到我會如此直白大膽。
我胸脯抵住他小腹,“馮先生,假裝上鉤行嗎。”
他目光在我臉上流連好半晌,眼底是笑意深濃,“假裝有什么意思。”他朝前一壓,卷著我身體,我反被控制在他身下,他潮濕的唇齒掠過我那顆淚痣,像蕩過水面的雨絲,悄無聲息墜入其中,多情而癢。
我感覺到他的體溫,和歷經一天瘋狂滋長的青色胡茬,無比堅硬,刺入我眼下的肌膚,我脊背緊繃著。
“我真正上鉤不是比假裝更好嗎。”
我凝望他眼眸,“可是馮先生沒有上鉤。你并沒為我而神魂顛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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