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輕笑,“她很有把握你能得逞。”
我說,“我一直戰無不勝。”
他頗有興致揚眉,“輸我手里了,是嗎。”
“我沒輸,馮先生不是也有兩次動搖嗎?”
馮斯乾不語。
我摟著他,“我和您談一筆交易如何。”
他停下注視我。
“馮太太既然設計您,一計不成還會生出第二計,您識破了我,我就對您毫無危害,與其花費精力防備下一個危機,倒不如留著早已迎刃而解的舊危機,而且馮太太信任我,信任易露破綻,我相信馮先生不愿自己的家務事鬧上法庭滿城風雨,談判私了的重頭戲是砝碼,砝碼越多,越致命,談判的勝率越大,萬一我能得到您太太的把柄呢,以及她最重要的人的把柄。”
馮斯乾摩挲著腕表,一不發。
根據馮斯乾與紀維鈞交鋒時的態度,他應該知曉內情,殷怡出軌絕不是一日兩日了,很可能結婚前就搞到一起,而馮斯乾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一定出于利益考量,他是暫管華京,實際繼承者始終是殷怡,殷怡目前沒理由離婚,她才想方設法逼馮斯乾犯錯。
他神色淡然,“我太太最重要的人。”
我反問,“難道沒有嗎?”
馮斯乾喚我名字,“韓卿。”
我臉色一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