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熟悉的街道可能還在,但是街道上的宅院可能換了主人。
熟悉的商業街上,以前經常光顧的鋪子剩余可能十不足一二。
沈家人的興奮在沿路所見所看之后,已經只剩忐忑。
哪怕大家一路邊走邊玩,同樣很累,一行人晚飯都沒吃,把行李卸下來,床鋪好就睡得天昏地暗。
沈清棠亦如此。
迷迷糊糊中,身邊的床鋪輕輕凹陷了下,微弱的震動讓沈清棠自覺翻了個身,眼睛都沒睜,咕噥了一句:“季宴時!”
“嗯,是我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應了?
豁然睜眼。
果然,身旁躺著的不是寧王殿下是誰?!
不是沈清棠熟悉的季宴時,又是熟悉的季宴時。
衣著、打扮、說話的聲音都是沈清棠熟悉的季宴時,但是臉不是。
沈清棠怔住,一時間懷疑自已是不是還在夢中。
季宴時順著沈清棠摸了摸自已的臉,解釋:“易容。”
“哦!”剛開機,運行還緩慢的大腦反應了一會兒,沈清棠才想起來之前季宴時說過,他在京城不是本來面目。
沈清棠雙手在臉上搓了搓,問季宴時:“你怎么來了?不是說皇上召你進宮?”
“嗯。才回來,便過來看看你。”季宴時目光貪婪的在沈清棠臉上流連,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。三個月不見你感覺像過了一輩子。”
說著低頭在沈清棠菱唇上輕吻了一下,“想你!”
沈清棠顧不上羞澀,伸手捧住季宴時的臉,看著他的眼睛:“我也想你。很想,很想!”
說完主動親吻季宴時。
季宴時單手遮住沈清棠的唇,不讓她吻。
沈清棠皺眉,不等開口就聽見季宴時興師問罪:“想我,還一路慢騰騰的游山玩水?”
沈清棠不承認:“沒玩水。四處結冰,玩不了水。”
季宴時:“……”
譏諷的輕扯唇角:“夫人倒是會抓重點。”
強詞奪理!
沈清棠眨眼:“不知寧王殿下有何高見?”
季宴時低頭在沈清棠鼻尖上輕咬了一下,“這么沒良心的女人,當然是該罰!”
沈清棠吃痛,低呼。
聲音未出口就被季宴時吞入腹中。
他身體力行的告訴她,要怎么罰她。
……
沈清棠側過頭,伸手撩起黏在側臉上的亂發,微微的粗喘著。
季宴時從她上方翻到一旁躺下,氣息同樣不穩。
略一平復,季宴時伸手從沈清棠頸下穿過,把她摟在懷里。
沈清棠嘟囔著抗議:“離我遠點兒!身上都是汗。”
“沒良心的女人!你總說‘提褲子翻臉不認人’或者‘下床不認人’是渣男!你床都沒下,褲子也沒穿就不認人,算什么?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“算你夫人!”
季宴時樂了,低低的笑了起來。
胸膛一顫一顫的,震的沈清棠臉也一動一動的。
她睜開眼看著季宴時,抬手在他胸口輕拍了下,“有什么好笑的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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