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什么原因,你要保護好母妃,別讓父王把母妃作賤了。”洛昭一臉嚴肅的看著洛煙。
洛煙先是點了一下頭,反應過來洛昭話中的意思后,一臉的茫然,“哥,什么叫不讓父王把母妃給作賤了?”
“他們兩人睡一個屋,我能去偷聽嗎?”
“這種私事,就算我身為他們的女兒,也不能偷聽吧?”
“你不怕我被父王打死啊?”
洛昭沒好氣的在洛煙腦袋上拍了一下,“把你從民間買回來的那些破書都給我扔了,一天天的腦袋里都在想什么不正經的廢料。”
洛煙:“…………”這能怪她?還不是你說的話太讓人誤會了。
“我不是讓你去偷聽,你現在和他還有母妃一起住在云深院,他若是欺負母妃,讓母妃給他端茶倒水的伺候,你一定阻止。”洛昭說道。
洛煙嘴角一抽,“我覺得你想多了,王府里這么多下人,父王為什么要讓母妃給他端茶倒水的伺候?”
“萬一呢?”
“沒有萬一。”洛煙肯定的說,“你就是閑得慌,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洛昭扭過腦袋,輕哼一聲。
“但愿如此。”
——
夜色越來越深。
洛寬景還在書房。
而裴漱玉已經洗漱完了。
這是她第一次來洛寬景屋子,除了桌案上一個花瓶,就沒有別的裝飾物,冷冷清清的,和他這個人一樣。
她的粉色梳妝臺放在這個屋里,顯得有那么一絲格格不入。
裴漱玉識趣的抱著被褥鋪在一旁的軟榻上,讓她跟洛寬景睡一張床?
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王爺恐怕也不想自已跟他睡一張床。
唉。
只能委屈自已睡在榻上了,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能結束。
裴漱玉睡著前委屈巴巴的想。
書房中。
洛寬景其實早就已經處理好公事了,卻遲遲沒有離開。
因為他知道裴漱玉此刻就睡在他的屋里,睡在他的床上。
只要一想到這一點,他就渾身不自在。
但天已經很晚了。
已經到了他睡覺的時間點。
要不就睡在書房?
不行。
他若是睡在書房,明日被洛煙知道了,指不定怎么嘲笑他。
而且,他就這么睡在了書房,難么讓裴漱玉住進云深院也就沒了意義。
想到昨日他坐在房頂上聽到的事,洛寬景眸子微沉,嘴唇輕輕抿了一下。
他讓裴漱玉搬進云深院,沒有別的原因,只是想滿足洛煙的……愿望?
應該算是愿望吧?
她不是總說想讓他和裴漱玉做一對恩愛夫妻嗎?
那他就滿足她。
他可以試著去接觸裴漱玉,跟她好好的相處。
反正給他下藥的人,也并不真的是裴漱玉不是嗎?
她還給他生下兩個孩子,他應該對她好一些,而不是一直冷落她。
給自已做好心理準備后,洛寬景讓秋鈺進屋,推著他的輪椅離開書房。
去浴室等泡完藥浴后,洛寬景艱難起身,穿上褻衣,坐上輪椅來到主屋。
秋鈺一眼就看到王爺的床上干干凈凈的,平平整整的,是沒有睡過人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