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適應一下……這件新衣服。”
“傘,自己保管好。”
“落到別人手里,成了別人的詭,就怨不得我了。”
眸光收回,血影嫁衣沒有繼續停留這個話題。
“現在這把傘可是8階,甚至算半個9階怨念詭物,比我命根子還是重要,放心好了。”
紀握著油紙喜傘,那眼神的稀罕程度可不會騙人。
雷擊木動了動,電死詭冒出頭來,一張焦黑的臉滿是諂媚,對血影嫁衣笑道:“傘姐,以后大家都是“同事”,互相關照一下。”
沒融合詭嫁衣前,電死詭基本沒鳥過血影嫁衣,這會兒腆著臉,主動搭話,詮釋了詭也會人情世故這一套。
血影嫁衣沒有漠視對方,也沒有刻意譏諷。
淡然看著它,吐出兩個字:“5階?”
隨即看向紀,交代一句:“有事開傘。”
便沒有再多,身形消散,殘留散落的細碎花瓣。
雖然只有兩個字的回應,但莫名地有種很強的侮辱性,本就焦黑的臉更加黑,卻又只能憋著一肚子氣,悻悻回到雷擊木里。
其實血影嫁衣現在嚴格來講,已經不算是怨念詭,并不受喜傘的約束,核心本體在詭嫁衣上。
但或許習慣了,她仍舊喜歡往傘里頭鉆,在傘里頭待著……
“這下子,我手里總算是有了個超標的戰力了。”
“9階以下,血姐無敵,我就不信不被秩序針對情況下,還不能在這個副本橫著走!”
或許是一路以來被玩家、被詭異打壓的憋屈,紀有種憋著一肚子,準備大肆發泄的情緒。
但眼下,還是得清醒。
補充好狀態,整理好心神,紀沒有時間多停歇,畢竟外面還有一件大事,在同時進行著……
……
……
彼時,禁地之外。
似乎出現了不小的動亂,紀一出來,發現圍剿的玩家,已經散去。
但是,出現了一個更棘手的東西。
黑暗中,一雙雙幽藍眼睛在閃爍不定。
是那些漏洞詭異!
并且不止一只,足足有十多只。
凌鹿身上單薄的白衣,幾乎被染紅,肩膀上的詭嬰兒也蔫壞了一樣,趴在那里,滿臉萎靡。
奶媽在一旁,一副奶量被抽干的姿態。
她看見紀,狀態虛弱的連聲音都帶著嘶啞:“祖宗,你可終于出來了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?”
掃了眼仍然在進行傳火儀式的棺材,紀看向凌鹿。
“那個桑谷搞的鬼。”
“他雖然受了重創,但在離開前聯合其它d區玩家,發動了第二個“附加特權”,引來了這些東西。”
“打算用這些詭東西,剿滅我們。”
“還有,這些東西能夠吸收詭物、詭異的能力,你要小心,我的寶貝兒子差點被吸干了!”
肩膀上的詭嬰兒,只能“嚶嚶”地回應。
紀:“我跟這些東西打過交道。”
這也就是說,d區附加的第二個特權,是能夠轉移漏洞詭異的仇恨,他們怎么沒早點用?
凌鹿疲倦地說道:“這些東西,我能短時間攔住。”
“但,那該死的“傳火儀式”始終沒有結束的跡象,照這樣下去,我們耗都要被耗死!”
奶媽跟著說道:“傳火儀式,肯定出了什么問題,但我們又不敢輕舉妄動。”
紀表情凝重:“我去查看一下。”
他靠-->>近那口棺材,卻很快有了回應:“儀式好像完成了!”
“完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