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就是想說他有覺悟,我沒覺悟嗎?來,采取強制措施吧,把我銬起來帶走吧!”沈秀如騰地站了起來,雙手并攏舉到安江面前,滿臉憤恨的怒聲道:“安書記,老紀讓廬州從一窮二白變成現在這么好的樣子,我從里面拿點錢怎么了?這要是在企業上班,業務員的業績好,企業是不是理應獎勵他一點兒提成?你們不能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!”
安江看著沈秀如憤怒的樣子,淡淡道:“沈阿姨,我問你,他是在企業嗎?”
沈秀如瞬間沉默了下來。
“他不是在企業,而是在官場,而且,他沒拿到屬于他的業績提成嗎?如果沒有的話,他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上,甚至還讓組織原本考慮進一步使用他的?人不能既要又要,想當官,那就別想著發財,想發財,那就別想著當官!”
緊跟著,安江繼續道:“退一步講,廬州現在的成績只是紀書記一個人創造的嗎?沒有廬州全體人民的努力和支持,廬州的發展會這么順利嗎?你把廬州比作企業,那普羅大眾是不是也是企業的普通員工?你能想到給自己發點兒業績提成,怎么就沒想過給他們發點兒業績提成呢?”
沈秀如神情陰郁,張張嘴,卻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“沈阿姨,別給自己找理由,找借口了!我今天給你交個底,這件事沒有任何回寰的余地了,紀書記一定會被組織處理,還有你也不例外,紀林澤也是如此,哪怕他改變了屬籍,也改變不了被追究相關責任的事實。”安江沉聲一句后,看了一眼時間,緩緩接著道: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