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阿姨,為什么你覺得是我在置紀書記于死地?是我讓他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嗎?”
“如果我沒有看在紀書記這些年為廬州的苦勞上,我就不會不聽他的交代,而是陪他一起去省里見于書記,更不會坐在這里跟你好好談,而是直接帶人進來將你帶走了!如果不感念他的那些辛苦和功勞,你覺得,我現在還會一口一個沈阿姨的叫著你嗎?”
安江看著沈秀如,苦笑著搖了搖頭,緩緩幾句后,話鋒一轉,正色道:“你說會有人因為我對紀書記的態度,導致對我產生看法,我可以告訴你,我既然這么做了,那就不怕這些人對我產生看法!如果讓我發現有誰存在著類似問題,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其剔除出隊伍!”
“在我這里,只有八個字,法不容情,紀不容情!”
這些話,是安江的肺腑之,所有的前因,所有的后果,他全都考慮過了,他的底線就是看在紀維民過去的苦勞上,可以給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,但絕不會就這樣輕縱放過。
如果有人覺得他這么做太過于不近人情,想要跳船,他不在乎,隨便跳就是,他的這條船上,也不歡迎這樣的人。
“你這么說,那就是沒得談了?”沈秀如聽到安江這話,臉上的祈求之色瞬間消散,取而代之的,則是滿面的冰冷霜色。
“沈阿姨,你可能對我的來意有誤解,我過來,不是跟你談判的,而是希望你能配合調查,主動講述出一切。”安江笑著搖了搖頭,平靜道:“如果你拒不配合,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,就是對你采取強制措施。我也可以告訴你另一件事情,紀書記那邊拒絕了寬大處理,希望組織不要將他交代出一切認定為坦白自首,而是從嚴從重處理,讓他成為負面典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