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······”
常熠抹了一把臉:“哥,我們回美國,我們回紐約,我們去找安德梅斯教授,他一定能救你。”
許肆安眉心擰在一起,想抬手去摸他臉上的傷口。
但是全身的力氣被抽了個精光,連呼吸的胸膛都顫抖得生疼。
他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。
“我們、在······”
常熠用手捧了點水給許肆安喝,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干不干凈。
“我們被江流沖下來了,在哪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哥,我們得離開這里,去找人,得聯系紐約那邊的人。”
“你想想喬絮,我一定把你帶回去。”
兩人都沒有什么體力,常熠還是背著許肆安走。
包扎過的傷口又再次滲出了血。
許肆安身上的白色襯衫早就失去了原來的模樣。
“阿熠,如果我死了、照顧好她。”
常熠咬著牙背著他往前走:“我不要,你自已老婆自已照顧,我只照顧我老婆,你讓她嫁我?”
許肆安說話的嗓音很微弱:“如果她愿意。”
“我不愿意,你歇著吧,留點力氣,留著你的命自已回去哄她。”
有句話常熠不敢說。
喬絮的性格他聽喬母說過,如果許肆安死了,她能活多久?
常熠背著他走了好幾公里才看見有人影。
許肆安的狀態很差,傷口發炎感染,高熱不退。
再這樣下去就是不流血而亡,也會因為傷口感染而死的。
常熠敲了敲面前破舊的木門。
許久,門才被打開。
見到渾身是血的兩個人,女孩嚇到尖叫:“你們是誰?”
常熠怕自已臉上的傷口會嚇到她:“你別怕,我跟我哥出車禍掉下江飄到這里來,他受傷很嚴重,我們能在這邊借住一晚,等人來接嗎?”
女孩打量著面前的兩個男人,就算受了傷,但是長的簡直不要太好看了。
特別是這個跟她講話的男人。
沒有穿衣服,但是身材······天啊媽媽呀,有腹肌耶。
「來了,他終于出現了,阿肆和喬喬很快就要見面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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