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環境影響,向暖也生出了緊迫感,將一概閑書收起來,全身心投入到了學習中。
龜兔賽跑的道理適用于任何時候,她不能因為自已有學習天分就停滯不前,學無止境,只要想學,就永遠都有攻克不完的難題。
自習課上,向暖正攻克一道燒腦的數學題,感覺后背被輕輕戳了下,轉過身,毫無意外撞上了一張燦爛的笑臉。
“有事兒?”
沈昭臨嘿嘿笑著,“也沒什么事兒,就想問問,向暖同學你打算報考哪所高中?”
“當然是市一中了。”向暖下意識回問了句,“你呢,打算考哪所高中。”
沈昭臨想都沒想,“我也考市一中。”
向暖愣了下,瞇眼擠出一抹笑,“有信心,挺好。”
并非是向暖看低沈昭臨,羅城是東河省的省會,市一中無疑是全省最難考的中學。
沈昭臨的成績不好不壞,游走在班級中上游,以他現在的成績考市一中,無異于癡人說夢。
傍晚,西崗軍區家屬院。
沈團長回到家,院里屋里轉了一圈沒瞧見兒子,跑去廚房問妻子,“昭臨去哪了?”
喬思穎笑著用鍋鏟指了指二樓,“擱房間里學習呢!”
“學習?我兒子?”沈團長瞪圓眼睛,滿臉寫著不相信。
自家兒子有多貪玩兒,沒人比當父母的更清楚。
沈昭臨自小屁股上就跟長了釘子似的,片刻坐不住,這些年又被老人慣壞了,整日不是呼朋喚友瘋玩兒,就是招貓逗狗,反正干什么都不肯坐下好好學習。
夫妻倆把人拎到羅城管教了半年,頑劣的心性收回來些,但還遠遠沒到不挨罵能主動學習的地步。
比如這回回京過年節,看上了舅舅家的小狗,愣是鬧著把狗一路抱回了羅城,一人一狗,恨不得每天把家里的屋頂給掀飛了。
喬思穎嗔了丈夫一眼,“當然是你沈愛軍的兒子,還能是別人的兒子不成?咱兒子說了,要考羅城市一中。”
沈團長的眼睛瞪得更大,“考羅城市一中?就他?”
在妻子的鍋鏟砸到身上前,沈團長逃出廚房,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。
他在兒子房間門前站定,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,沒聽到任何動靜。
試了試門把手,確定門沒反鎖,直接開門走了進去。
書桌前,沈昭臨正對著一頁數學題冥思苦想,絲毫沒發覺有人靠近。
“喲,真學習呢?”沈團長以為兒子借學習的幌子干壞事,沒曾想人真的在學習,心里那叫一個高興。
沈昭臨被親爸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,不滿控訴,“爸~,你怎么不敲門就進我房間?快出去,別耽誤我學習。”
沈團長在他頭上擼了一把,“老子敲門了,是你沒聽見。這么專注認真,你該不會真想考市一中吧?”
沈昭臨大方承認,“對啊,我就是要考市一中。”
沈團長嘖嘖兩聲,“爛泥突然想上墻,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,還是因為某個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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