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禾決定再看看。
就像書里對舒琳的描述一樣,殺人縱火犯,婦女犯罪典型。
那舒弈這是不是也有蹊蹺?
畢竟審都沒審,當場擊斃,他就算不是敵特,又去哪里辯解?
“到了。”
舒禾推開車門的動作頓了頓,指尖還殘留著車門金屬把手的涼意。
舒弈下車,軍靴踩在醫院門前的碎石子路上,發出清脆的聲響,他沒回頭,只抬手理了理軍裝的領口,那姿態依舊是慣常的疏離。
舒禾跟了上去,剛走兩步,就見舒弈停在門診樓門口的公告欄前,正盯著一張泛黃的征兵啟事看。
秋日的余暉落在他挺直的肩背上,給那身筆挺的軍裝鍍上了層金邊,可他周身的氣場依舊冷得像結了層薄冰。
“愣著做什么?”他忽然側過頭,目光掃過舒禾,“你先去打飯,我去繳費處辦點事。”
舒禾“哦”了一聲,剛要轉身,就被他叫住了。
“等等。”舒弈從口袋里掏出個牛皮紙信封,“里面有錢和票,你去食堂打四份飯,給自己也帶一份。”
信封很厚,邊角被磨得有些毛糙,摸著厚度這里面的錢可不少,“大哥,打飯用不著那么多。”
“多的你就留著。”
話落,舒弈快步往繳費處去了。
舒禾捏著信封,指尖能摸到里面糧票的硬邊,心中微動——這人對誰都帶著股拒人千里的硬氣,連關心人都用這種命令式的口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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