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舒小叔走了,舒禾也忙往家里趕。
只是沈淮安到了,他也下了車,身姿筆挺得像棵白楊,依舊離著一段距離,推著單車靜靜走著。
舒禾動作很快,一到家就迅速開門關門,動作一氣呵成。
只在眼角余光見,看到了沈淮安轉身的動作。
夜風吹過,耳邊樹葉沙沙作響。
干啥呀!
跟蹤狂啊?
舒禾呼了口氣,自顧自洗漱上床了。
躺到床上,棉被里的暖意驅散了些許夜寒。
舒禾翻了個身,把臉埋進枕頭里,對今天的種種開始復盤。
撇開個人情緒和獨斷看法不說,其實舒家人還行,雖然各有各的問題,但知道力往一處使,一致對外,也不算糊涂
還沒想兩分鐘,舒禾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,漸漸抵不住倦意,睡著了。
而此刻,墻外的老槐樹下,沈淮安正站在陰影里。
他抬起頭,目光精準地落在舒禾房間的窗戶上,那里透著溫暖的光暈,像藏著顆安穩跳動的心臟。
剛才她關門時那慌亂又迅速的模樣,被他盡收眼底,唇角幾不可察地勾了勾,眼底翻涌的情緒卻比夜色更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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