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頭,鼻尖擦過她的耳廓,氣息溫熱,“舒禾,你是不是忘了?以前是誰天不亮就蹲在廠門口等我,是誰天天給我送吃的,是誰為了我跟舒廠長吵得面紅耳赤,說非我不嫁?”
“嗯?”
舒禾被癢到了,忙縮了縮脖子,“就這啊?”
“不然呢?”
舒禾下意識看了他嘴巴一眼。
女媧也是真偏心,把這人捏得那么好,冷白皮不說,都湊這么近了,皮膚上居然連個毛孔都看不見,連唇瓣都粉粉的。
想想那晚的體驗,還是很好親的。
不過,腦子里亂想是一回事,嘴巴上說的是另一回事。
“以前是以前,現在是現在,人是會變的嘛。換你天天追在豬身后跑,明知吃不到肉了,你還追么?我又不傻!”
沈淮安一噎!
豬?
誰是豬?
舒禾看他好像又要破防了,忙又加了一句:“天下何處無芳草,對不對?放過我等于放過你自己,你值得更好的。”
“變?”沈淮安聲音變得很輕,對話只抓重點,其余信息自動屏蔽,“怎么變?從非我不嫁,變成轉頭就想跟我斷干凈?”
話落,沈淮安退開一步,重新戴上那副溫潤的面具,只是眼底的偏執逃不過舒禾眼睛。
他抬手,輕理了理舒禾亂掉的頭發,輕輕給別到耳后,動作優雅,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:“我不同意。”
舒禾一愣,“你不同意?我管你同不同意!”
“嗯。”他淡淡應著,視線落在舒禾臉上,眸色暗了暗,“我沒同意,這關系就斷不了。”
“沈淮安,你講點道理!感情是兩個人的事,不是你說了算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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