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規矩,發哥他不講規矩!!!”
刀疤越說越來勁:“我都不明白發哥這種吊貨,怎么能有龍哥您這種兄弟,我一直想跟龍哥混的,加上您一直在春市,所以一直沒機會認識龍哥。”
“發哥那個逼,就是個小人,是個狗賊!爛人一個,生兒子沒屁眼的玩意!”
刀疤激動地唾沫星子亂飛,一通發泄后,電話那邊沉默了,刀疤尷尬的看向于平安,小聲兒問:“我是不是罵過火了?”
于平安搖搖頭,指了指手機,示意他注意阿龍的話。
阿龍嘶啞的聲音傳來。
“罵完了嗎?”
“討薪的事情是發哥不對,但你在停車場揍發哥的事,怎么說?”
說起這個事,刀疤更委屈了,大吐苦水。
“龍哥,這事真的冤枉啊!我跟發哥無冤無仇,但我接了單。”
“您知道,按照江湖規矩,我們負責接單,完成單,至于對方和發哥的仇,跟我們無關。”
“我們就是一群送快遞的,客戶因為送去的快遞住院了,能把這個屎盆子扣在快遞員的頭上嗎?”
“發哥完全不講規矩。”
咳咳咳電話那頭再一次傳來咳嗽聲,阿龍嘶啞著嗓子問:“誰給你的單?付錢的人又是誰?”
“不能說啊龍哥。”
刀疤為難的道:“一旦接了單,除了要完成單子以外,決不能透露雇主的身份。”
“這是規矩。”
規矩兩個字,咬的很重。
阿龍怒了,嘶啞著嗓子大罵道:“艸你媽的左一個規矩,右一個規矩,規矩是他媽規定弱者的,老子就要你一句話。”
“說出他的名字!”
刀疤搖頭:“不行,這是規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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