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枕星站在人前,神色平淡地睨向他們,在哀樂聲中道,“陸猙生前交待,停靈三天直接火葬,不必吊唁。”
“你在這胡說什么?”
“就是,什么叫不必吊唁?”
有人則猜到些什么,自來熟地把她攥到旁邊,小聲道,“宋小姐,陸猙上午還好好的,怎么會突然是不是他的計?如果是,我做堂姑的幫著他就是,但總得讓我知道他是個什么打算。”
“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。”
宋枕星拉開她的手,往后退了兩步,“陸隨行。”
“宋小姐——”
陸隨行從人群里鉆出來,一臉的淚水,眼睛紅得像被揍過一樣,吸著鼻子悲痛地看向她。
“”
宋枕星差點沒適應過來,愣了下道,“把陸猙最后的病歷報告和遺書準備好復印件,帶著去往各家報喪,也請他們尊重陸猙,不必前來吊唁。”
“”
看著她煞有介事的樣子,陸家人一時都有點懵,不相信,但遺書都有了?
頭頂上方的黑白綢布在風中肆意晃動,在哀樂中發出沉悶的合鳴,連風聲都顯得格外悲戚。
宋枕星抬眸往路上望去,就見一輛車接一輛車地往這邊開來,都是聞訊趕來的陸家人。
她正要往里走,一部車停到她面前,兩側車門被同時推開。
卓卿從車里著急地下來,一抬頭就看到大門上飛舞的黑白綢布,腿一軟白著臉往地上倒去。
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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