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淮卻想沒聽見她說話似的,沖過了水,仔細地給她上了藥,包扎好,才笑道:“擔心你丈夫,對我大打出手?”
他眉眼微揚,看起來心情不錯。
江窈月卻在思考紀淮司究竟想做什么。
連手拉手上藥這種曖昧的舉動都沒反應過來。
“他肯定不懷好意,鬧不好是鴻門宴!”江窈月突然后知后覺地對上宋景淮含笑的眸子,懷疑道:“他抓住了你的把柄?還是他給你使絆子了?不然你為什么要答應去見他?”
宋景淮行事縝密,連在外吃飯都不讓別人付錢,這回不僅讓紀淮司請了,還是在紀淮司正處在風口浪尖的時候!
宋景淮好笑地看著一副見了鬼的江窈月,道:“沒有,都沒有。”
紀淮司確實沒拿住他的把柄,影響他的仕途,只是
宋景淮慢條斯理地吹了吹江窈月被燙到的手。
紀淮司說,見一面,他就放棄為難孤兒院。
否則,魚死網破也要告他個勾引有夫之婦。
天真。
不過,既然江醫生求到了他手底下,于情于理他都該為江醫生鞍前馬后。
只是這理由,實在沒必要讓江醫生知道。
迎著江窈月擔憂的目光,宋景淮胡謅道:“也不算他請我,一場招標會,政商云集,我應邀參加,只是和他碰個面而已。”
“哪個招標會?”
江窈月卻是不依不饒,宋景淮將那天看見的國企招標信息過了一遍,挑了個最近的。
“京郊地皮開發,要找承包商。”
京郊地皮開發?
江窈月一愣。
那不就是她前些日子投資的那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