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窈月只好推開車門,撐起傘。
此時毛毛細雨已經滾落的越發急促,晚風微涼,雨滴在衣服上一滾,更是冷的很。
她裹了裹衣服,走的越發著急。
七點整,她準時出現在紀淮司眼前。
“走路來的?”
紀淮司擰了擰眉毛,看著江窈月身上的水漬,道:“我讓人先把甜品端上來,是你喜歡的冰糖燕窩,你先暖暖身子。”
他十分紳士地為江窈月拉開椅子。
這動作落在江窈月眼中,就是道貌岸然。
“不必了,都已經鬧到這份上了,那些客套的就免了吧。”
江窈月將雨傘一甩,濺了紀淮司一身水。
“誒呦,紀先生,您別介意,這水雖然臟了點,但萬一能澆醒個衣冠q獸,那也是功德一件。”
“你用不著陰陽怪氣,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。”
紀淮司顯得十分平靜,將餐前小食推到江窈月面前:“嘗嘗?”
怒火在心底氤氳滋生,他都已經將人逼到絕路了,還好意思說出這話?!
江窈月冷哼一聲:“是么?那紀先生是來耀武揚威,還是上趕著找罵?”
啪的一聲,瓷白的筷子摔在盤子上,磕出一道裂縫。
“江窈月!”
他怒喝一聲,眼眶撐得大了兩寸,卻只瞪著江窈月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