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,每一次都是這樣,自己歇斯底里的像個瘋子,他紀大總裁獨坐高臺,好不體面!
數十年的委屈一朝爆發,江窈月罵道:“紀淮司,你無情無義!你明知道!”
“我知道!所以你才能坐在這。”
紀淮司無比慶幸自己聽了江窈月曾經的碎碎念,才知道這孤兒院的信息,才知道這孤兒院對她來說的重要性。
他深深吸了口氣:“是不是,我不拿這個威脅你,你根本不會出現。”
他抬起眸子,眼角已經泛起水光。
鱷魚的眼淚。
江窈月不答,只平靜地望著他。
紀淮司絕望地合上眼皮,兩秒后又重新凝視起江窈月。
“窈月,雅茹的事情我會處理好,別和我鬧了,好嗎?”
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請求。
江窈月蹭的站起來,像見鬼一樣瞧著紀淮司。
“紀先生,我說的很清楚了,我要離婚!孟小姐和你怎樣,我不想去管,但我勸你一句,好好善待人家,人家還懷著你的孩子呢!”
江窈月再一次見識到了紀淮司的冷血。
孟雅茹也好,她也好。
紀淮司壓根誰也不愛,他只在乎哪個女人能讓他舒服,能做個安分的賢內助,讓紀總面上有光!
說白了,紀淮司最愛的只有自己!
“所以,你是介意她和我有個孩子?”
紀淮司恍然大悟,一把抓起江窈月的手,無比真誠地保證:“咱們還年輕,遲早會有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