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擎嶼自己無比清楚,恐怕這次不是涉及到了曲家,她真的不會回來。
姜星杳說:“是不是只要找到,當年藥方確實被別人動過,你就可以不咬著曲家?”
靳擎嶼這回沒有再顧左右而他,點了點頭。
姜星杳直接拎著包站了起來:“好,我想辦法去找,這件事在沒有確切結果之前,希望你不要外泄,別污了我外公的聲譽。”
明明曾經還是夫妻,可現在兩個人見面,比仇人還不如,確切的說是姜星杳單方面的與他有仇。
靳擎嶼見她要走,直接推動著輪椅追了上來,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:“杳杳,你就一點兒也不關心我嗎?”
這句話他在心里輾轉了無數遍,終于還是問出了口。
即便是普通朋友,長久不見,在看到他坐了輪椅之后,應該也有去問候的吧?
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,姜星杳對他能這么狠心。
姜星杳說:“關心?靳擎嶼,我在你手里險些丟了半條命,那時候你可有關心我?
如果你稍微識趣一點,就不要自取其辱。”
最后四個字,就像是一個巴掌,重重的甩在了靳擎嶼的臉上。
靳擎嶼表情一震,有點僵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姜星杳沒有一點停留,直接甩開他攔了一輛出租車。
直到出租車的尾氣,都在晨霧里消失不見,靳擎嶼依舊久久沒有回神。
手心里,好像還殘留著女人手腕上的溫度,針扎一樣,透過皮膚一下下的滲進心臟。
她應該是真的恨極了他,她明明最重感情,可他的救命之恩,在她那里都成了自取其辱。
換不回她一刻的停留。
靳擎嶼失神的空檔,許特助打來了電話:“靳總,打聽到榮月夫人的消息了,她來了帝都,就在云寧大酒店落腳。”
靳擎嶼霎時回神,立刻讓許特助準備了禮物,打算直接登門拜訪。
杳杳就是因為這個榮月夫人失去了事業,失去了牽掛,如果他把這件事彌補了,或許杳杳也沒有那么恨他了。
姜星杳和榮月夫人只定了一個套房,她回來的時候,榮月夫人還在練琴,兩個人還沒有說上幾句話,就有人打了酒店房間的電話。
前臺小姐的聲音,在房間里清晰無比,靳擎嶼來了,想要拜訪榮月夫人。
榮月夫人直接回絕了,電話掛斷之后,姜星杳站在酒店的窗前,還能看到靳擎嶼的車子,就停在樓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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